转基因技术与转基因产品安全与否未可知

对于转基因产品的安全性人们各持看法,但是至今都未能证明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也没有例子证实其是有害的。但是转基因技术的应用还需谨慎。


转基因技术与转基因产品安全与否未可知

当转基因有无数的未知还不为人们知晓时就鼓动全面产业化转基因大米,并且让全民来食用,这固然不能说是邪恶,但是否有些冒险和违背了法布尔也是很多人对科学技术价值的认知?

中国政策科学研究会国家安全政策委员会近日在北京召开再论转基因与国家安全研讨会。西南财经大学教授顾秀林在发言中引用一位美国科学家的看法说,转基因技术根本上是灭绝人类的一个技术,对生物的杀伤是不可想像的,是一种邪恶技术。

尽管顾教授的看法有自己的论据,但是,从现有的更多证据和历史角度来看,转基因只是一种技术,它本身不会有邪恶与美妙之分,不过这一技术的应用或技术产生的产品的使用可能会有邪恶与否的区分。这个道理就如同原子弹一样,发明、设计和制造原子弹无所谓邪恶之分,用原子弹挑起和发动战争是邪恶,但用原子弹制止战争则是正义。不过,爱因斯坦并不同意这一点,认为无论如何设计、制造和使用原子弹都是罪恶。

对于转基因技术和产品的应用到目前为止当然没有一例可以用翔实的科学证据证明其有害,但是,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它们就是安全的。反对转基因技术的人批评支持转基因技术的人提出的目前尚无转基因食品出现安全问题的说法时指出,那是因为用过去传统的检验食品的规则和技术还无法检验新型的转基因食品是否安全,但是其有潜在的危害性不可不察。

这个辩驳实际上提出了两个问题,一是转基因食品和产品的安全性需要用新的更严格的标准来评估,二是转基因食品是否有害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甚至要经过好几代人的检验才有定论。提出这种观念当然是基于转基因技术的复杂性,同时也是基于一种人类的共识,即人类需要无数代人的长时间反复检验才能获得对某一事物比较全面、客观和正确的认知。换句话说,人们对某种新的事物,如技术和产品的认识一开始基本上是无知的,所谓的有知只是知道一点皮毛而已。因为现在人类对某些领域,例如转基因的研究并不充分而且很难预测这一技术会有什么的地果。在对转基因食品并不完全了解和认知的情况下匆忙大面积裁种和食用也许会造成灾难。

对于转基因人们有哪些可能的无知呢?归纳起来可能有下面一些内容:

转基因进入目标基因组后,转基因本身产生的蛋白质或其他成分的安全性当然非常重要,但是,转基因的插入位点是否精准,转基因是否会过度表达,转基因是否会扰乱目标生物的基因组从而诱导目标生物的基因突变。例如,人工强行转入基因的表达物通常都会过量,它们编码的异源蛋白当然有可能干扰目标生物的细胞的正常功能。显然,这些问题即便是目前世界上从事最先进的基因组学、蛋白质组学以及次生代谢组学的研究人员都难以回答,或者说难以百分之百地准确回答,而只能回答需要通过一步一步的研究和试验来观察、了解和认识。

既如此,也就必然会衍生更多的问题。例如,尽管现在转基因专家解释说,转基因表达的目标物质主要是特定的已知蛋白质,人食用后会降解成小分子物质,不影响人的健康,但是如果有基因的过度表达并形成了未知物质,那么人食用后是否会影响健康?尤其是,当每一种外来物质进入生物体都可以是抗原而引发免疫反应,如过敏反应时,人类千万年来已经习惯的传统食物,如大米、小麦转入了外源性基因是否也增添了对人的致敏原?

同样,如果转基因不能精确插入,或过度表达,或导致目标生物的基因变异,会不会产生基因漂移,比如,造成作物或植物大范围的耐药,从而影响或破坏生态?

无论对于转基因还是其他科学技术,法布尔早就阐述了科研人员需要秉持的立场和做法:不管我们的照明灯能把光线投射到多远,照明圈外依然死死围挡着黑暗。我们都是求索之人,求知欲牵着我们的神魂,就让我们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地移动我们自己的提灯吧。随着一小片一小片的面目被认识清楚,人们最终也许能将整体画面的某个局部拼制出来。任何科技政策的制定和成果的应用都需要在法布尔所说的在整体画面的某个局部慢慢拼制出来后才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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