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谁来种地,这是中国农业急需解决的难题!

今的农村,会种地的人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40年代出生的老农

我们见证了新中国的成立,现在差不多都快80了。当年的老朋友还活到现在的本来就不多了,每天还能在地里碰到,一起聊聊天的就更少了。

我们种了一辈子地,早就养成了一种习惯。现在年龄大了,没得时间和精力去学习新的农业技术,但还是喜欢在地里面撒点老种子。子女在外能平平安安,回家的时候能吃到我们亲手种的菜,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咯!

50年代出生的老农

我们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就熟记《毛主席语录》,毛主席说:劳动人民最光荣,我们一辈子都在默默种地,这辈子应该能算是光荣了吧?

我们一出生就碰到“大跃进”、“人民公社”,在长身体的时候又碰到粮荒,成年的时候又碰到文革,身体基础没打好,到老了各种病就来了。城里面打工的子女些经常喊我们不要种地了,我们也晓得他们是为我们好,担心万一哪天种地的时候摔一跤,但是不种地的话感觉每天总是少了点啥。

70年代出生的农民

小的时候我们就学工学农,帮家头干农活,种地是没啥问题。但是几岁的时候就碰到“改革开放”,大时代的潮流把我们带到了城里头。我们白手起家在城里打拼,青春全部都奉献给了城市化建设,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即便现在想回去种地,过下田园生活,但老人和娃儿咋个办嘛?

80年代出生的农民

我们一直就是处在改革风口浪尖的一代,出生时都被安排着“农转非”,长大了又忙着“非转农”。我们的青春就是在改革中度过的,啥子都在改,整的我们现在都有敏锐的政治嗅觉咯。现在农村发展真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也想过回去种地,但是娃儿还在读书,现在城乡教育资源的差距那么大,为了下一代,还不是只有继续留到城里头!

90、00年代出生的农民

小时候爸妈基本上不让我们干农活,就喊我们要拼命读书,将来走出农村。我们只要能考上大学,爸妈就觉得给他们长脸了,但也没的哪个报考农业大学,更很少有读完书回家乡务农的,因为爸妈首先就不同意,觉得那个样子很没得出息。

现在农村真正种地的中间力量,是60年代出生的农民。

我们年轻的时候,受经济大环境和文革的影响,没读过什么书,也少有机会去外面看看。下乡插队的知青些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新东西,所以直到现在我们也很愿意接受点新生事物。

我们种了几十年的地,中间也在不断地学习新技术,农村种地很早就是老人接老人的班了,现在轮到我们接班当主力,不晓得再过个10来年,我们老了哪个来接这个班?

我国作为人口大国,最重要的就是解决民众吃饭的问题,70、80年代的人迫于现状很难重回农村,这中间空出来的20年断层,国家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填补上,而这个断层也只能由90和00年代的人来补。

随着国家政策对农业的不断倾斜,许多地区的农村发展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国家一直提倡“科技兴农”,90、00年代的人受过良好的教育,学习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强,能更好地将农业技术、科技成果应用于农业。也只有这部分人成长起来,成为“新时代农夫”,才能担起我国作为农业大国的重任,这也是时代赋予他们的责任。

农村人口进城了——城镇化率超56%,大量新市民由离开村庄的农民转移而来;

农村土地流转了——全国三分之一农地由家庭农场等新型主体流转后经营;

农业机器换人了——耕种收全程机械化率超62%,一些发达地区提出“用机器换人”;

基础设施厉害了——全国半数农田有效灌溉、五分之一是高标准农田;

服务组织兴起了——“你的田我来种”,喷药、施肥、锄草、收获一揽子由专人管;

近年来,随着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速度加快,农村空心化、农民老龄化现象日趋明显,“未来谁来种地”成为许多人担忧的事情。未来如何种地?如何实现农业现代化?

伴随农业现代化进程,农业生产经营方式变化巨大,一些趋势性现象纷纷出现:

一、如何让家庭农场主放心经营?

上海松江区叶榭镇农民沈忠良,2007年承包了146亩土地,成为全区第一批家庭农场主。家庭农场刚成立时,只能依靠外来农机耕作,时间不确定,价格悬殊,服务没保障,经常误了农时。沈忠良咬咬牙,买了镇上第一台大型收割机,派上了大用场。

但是,家家户户都要用农机,却不是每个小规模经营的农户都有实力买农机。沈忠良看到这里面需求很大,于是2015年联合4户有农机的农户组建了农机互助点,与周边农场签订服务协议,实现了“农机定人,服务定户,小机家庭化,大机互助化”。而沈忠良自己种了200亩水稻,还为周边1000多亩地提供农机服务。去年他们净收入20多万元,一点不比外出打工差。不过沈忠良还是有所担心。“希望国家能对土地经营权给予更多的政策支持或法律保护。”他说,“只有经营权稳定,才敢放心投入,才能踏踏实实搞好生产。”

二、平等保护:流转来的经营权得到农补“增量倾斜”

沈忠良对土地的经营权,源自农村改革的又一重大制度创新。在坚持“集体所有、家庭经营”的基础上,中国的农地所有权、承包权和经营权正在实现“三权分置”。目前,全国承包耕地流转面积达4.6亿亩。2.3亿农户中约30%的农户已流转了土地,东部发达省份这一比例更高、超过半数。这意味着农业生产者的构成发生了深刻变化。

农业部部长韩长赋说,“三权分置”实现了村集体、承包农户、新型经营主体对土地权利的共享,既让流出土地经营权的承包农户增加财产收入,也使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实现了规模效益。

有关部门正在进行的农业补贴改革,基本原则是“存量调整、增量倾斜”。存量指已经给到农民口袋里的钱不会减少但会优化,而增量则是向新的生产经营主体倾斜,引导土地流转、适度规模经营。除了像沈忠良这样的家庭农场外,“新农人”群体还有农民合作社和“公司+农户”方式的龙头企业等。这些新型主体,可能是未来中国真正的农业生产经营者。

据农业部统计,全国经营耕地面积在50亩以上的规模经营农户已超350万户,经营耕地面积3.5亿多亩。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等新型主体数量已经超过270万家。

三、不流转也能规模化:农业服务社会化组织应运而生

河南商水县许寨村农民刘国富,平时在建筑队干活,闲时也种种地。当地的天华种植专业合作社为他提供托管服务,这让他很省力省心。今年刘国富在托管“菜单式”服务中选了小麦耕种、打药、收割等服务,小麦收获后送到家,实现了他“离乡不丢地、不种有收益”的愿望。

这个合作社目前的托管服务面积有12000多亩,辐射带动了周边3个乡镇3000多农户。这种方式在不改变农户土地承包权的同时,实现了农业规模经营,不仅降低了农民的生产成本、增加了收入,也使合作社获得了很大收益。

“一种规模化是经营主体不断扩大生产规模,还有一种就是社会化服务组织提供的服务规模不断扩大。这两种方式同样可以实现规模效益。”全国政协常委、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原副组长陈锡文说。

至于土地是否流转、哪种经营方式在什么地方最适合,陈锡文认为必须有足够的历史耐心来观察,现在还是探索阶段,最终要经过实践检验、符合市场规律,要让农民自己选择,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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