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人来说,全基因组测序解决了一生的痛苦
对Greg Merhar来说,测序全基因组的决定结束了他这一生对疼痛原因的持续诊断。他的妻子,Debra Leonard博士,最近带头进行了佛蒙特大学(University of Vermont, UVM)的一项试点研究,对73名大学教职员的基因组进行测序。
十三年前,第一个人类基因组的测序花费了近30亿美元。如今,每个基因组的成本已急剧下降至接近1,000美元,因此在不太遥远的未来,这对患者而言可能是一种越来越普遍的工具 — 这正是佛蒙特大学最近的一项试点研究的课题。
Debra Leonard博士,佛蒙特大学的病理学主任,希望研究当了解一个人的基因信息后将如何影响人们的健康和幸福。关于遗传信息能如何显著地改变一个人的生活,她也有着切身体会:通过测序全基因组,她的丈夫终于能够确定造成他40年严重疼痛的疾病。Leonard领导了一项试点研究 — 这是与UVM医学院和UVM医学中心的联合项目,其中73名大学医生和领导自愿测序他们的全基因组。“
这个项目是有些独特的,因为我们希望以医学上适当的方式处理许多人的基因组,”Leonard说。“我们希望确保他们在签知情同意书之前进行遗传咨询,并知晓他们同意做的究竟是什么。”Leonard是一位分子病理学家,已经做了24年的基因检测。她目前正努力将多种类型的检测带到佛蒙特大学。
“三年前,我来到这里担任病理学和检验医学的主任,我的理想是实施更广泛的基因组测序,用于佛蒙特的临床护理,”Leonard说。她开发了一个项目,在患者的肿瘤上开展基因检测以诊断癌症,并预测患者的预后。另一项检测是筛查患者,看看他们是否存在某些遗传性癌症的风险。还有一个项目是检测某些患者,预测他们对不同治疗方法的反应 — 这可以帮助医生确定他们开的药适合这个人。不过,她最近的试点项目走得更远。
建立个人所有 DNA 的路线图
Leonard建立了一个“了解你的基因组(Understand Your Genome)”工作组,其中73名UVM教职工自愿测序他们的全基因组。这项检测将分析每一个基因 — 人类基因组中有超过30,000个基因 — 看看参与者是否有可以跟踪处理的遗传风险或疾病。“了解你的基因组计划”是由遗传分析公司Illumina开展的。但Leonard希望不仅仅是向人们提供与他们基因有关的海量数据,她希望做得更多。
她安排了在测序前和测序后与遗传咨询师交谈,以确保参与者就他们可能收到的信息 — 无论好的、坏的和含糊的 — 都能获得适当的指导。Leonard在这一领域工作了二十多年,但她对全基因组检测能带来怎样的惊喜也有切身的感受。她和她的丈夫Greg Merhar在2014年的圣诞节给了彼此一份独特的礼物:他们每个人都进行了全基因组测序。
Merhar的Illumina报告中强调了三个“意义不明、但可疑的”基因变异。其中一个突变是在引起家族性地中海热(FMF)的基因中。Merhar认为,这是极为不可能的,没有任何医生想过检查这种疾病。“我有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而家族性地中海热通常与阿拉伯人、土耳其人、亚美尼亚人、西班牙裔和德裔犹太人相关”他说。
最好的圣诞礼物
近40年来,Merhar一直忍受着持续的关节疼痛和腹部疼痛。“我做过核磁共振和X射线检查,在我的跟腱中注射过可的松(cortisone)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 Merhar说。于是,他开始阅读与FMF基因有关的东西,发现它与身体如何调节炎症有关。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关节突然发作和疼痛永远得不到解决的原因。他着实花了一些力气,最终说服一名风湿病专家给他开了治疗FMF的药物处方。“坦白地说,我在一个周五晚上吃了药,到了周六上午,我感觉比过去几年好多了” Merhar说。“过了三四天,我意识到这些年我有多么痛苦。所有这一切都消失了。”
这是一张Merhar基因组的快照,显示出引起他疾病的FMF基因变异。顶部的数字显示了他的300万个核苷酸碱基对中发生的突变。这么多的数据需要分析!测序基因组让Merhar花了5,000美元,他说这是他花过的最值的钱。“在吃了几个星期的药后,一天早上我躺在那里,我记不起任何部位的疼痛。而实际上我的跟腱已经缩小了很多,现在我的鞋子比以前小半码。”
了解也不一定能解决的问题
自去年以来,个人全基因组测序的成本已经下降至接近1,000美元。这与13年前一个国际科学家团队花费近30亿美元测序第一个人类基因组相去甚远。几十年来,医学界已经知道某些基因与特定疾病相关联,并且能够检测患者的那些变异。不过,“像这样的情况是比较新的,我们实际上是在测序表面上健康的人。”哈佛大学的医学遗传学家Robert Green博士这样说。“因为我们一直在问,我们在他们基因组里发现的东西在他们的生命进程中是否能在医学上对他们有用?我们是否能找到疾病的风险因素而让我们能够采取应对措施?”Green说。Green最近与佛蒙特大学的教职员志愿者交谈,他们作为“了解你的基因组计划”的一部分,测序了他们的基因组。他说“基因组测序对一般公众而言是不是一种合适的筛查方法,我认为现在还没有定论。”
未知的东西会不会伤害我们?
在73名最近接受筛查的UVM教职员中,6个人收到消息,他们携带了一个可能预示着严重疾病风险的变异。现在有几千种可检测的不同遗传性疾病。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大量的基因变异无法解释,并非所有问题都能回答。例如,Leonard说,在科学家鉴定出导致囊性纤维化的基因之后,他们意识到,该基因中有许多、许多的变异。
“携带这些变异的人并不总是出现全面爆发的肺和胰腺囊性纤维化,”她说。“他们可能患有慢性支气管炎,可能有慢性鼻窦炎,也可能是不育的。”目前有一系列疾病,它们与引起囊性纤维化的基因存在关联,Leonard说。“我们正在不断了解我们的基因组信息如何发挥作用。”Green认为,在某些情况下,测序一个人的全基因组可能揭示恐怖信息,而科学还没有足够的了解去应对。“试想一下,”Green说。“假设你的致病基因中有一个突变,但放在你面前的那份文档根本无法确定你的风险是增加了一点点、增加了中等量,还是增加了很多…这的确让你和你的医生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但是,科学家每天都在学习有关基因的新信息。迄今为止,作为研究项目的一部分,全世界已有数百万人进行了基因组测序,但那些人并没有拿回他们的信息。
只有几千人测序了基因组,并收到了临床报告,包括佛蒙特大学的73人。当然,这种情况正在迅速改变。
本文来源于:测序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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